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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公祠的翠柏
有着红色记忆的赣东北之地,集人文,造化的垂青于一体,弦歌胜景不绝。境内乐平洪岩的天然石灰岩,经过清丽之水的多年流淌,被岁月的河床打磨成“仙境”,早已声名远播了。
洞内各种奇伟瑰丽非常之观牵引着游人的心绪。人们在“行行行到光明处”时,也格外怀念一位志士,一位忠贯日月的忧臣。他,就是那位使乐平定格为“洪公气节之地”的洪皓。后人为了凭吊对他的追思情怀,在洞外村西处建了一座祠庙,取名为“洪公祠”。祠前有以他谥号命名的“忠宣湖”。岁月无痕,从此祠湖相应无语。置身于周围宁谥的旷地,我们仿佛回复到久远的历史烟尘的观照中。在一个狼烟四起,雉飞兔窜的年代,任通问使出使金国只求兵不血刃。取道理繁华无限,美若处子的秦淮之地,望一眼脚下踏着的碧血化石,他怆然无比。从金陵到会宁,南北相向曲曲折折,跋涉起来谈何容易?然而,沿途的驿站还是一一成为他们回首的亮点和标识。燕山的六月啊,雪花如棉。饱醮风尘的节旌零零落落,破败不堪。可他依然抱着印符,顾不上寒风如刀削泥般的挑衅,更加坚定了自己朝觐和平的步履。然而,权与利比他更轻盈地占据了主事者的心,箭早已是上弦了。
端详着眼前青白相间的祠堂,拾阶而上,我们又开始了心中的“天问”。后人对他在征途中的穷苦的慰藉只能是还他一个完整的,寥阔的祠堂。人们不愿把他的气节惯行公事般地公诸于世,因为生怕稍有不敬则着墨不够。而这种凭吊只能是假以时空的心与心的对白。
在滞留冷山的日子里,得授《四书》的女真族兄弟如沐春风。人们瞻仰着眼着的智者,他的灵性化解了隔在彼此之间的芥蒂和不悦;他的绣口一吐,拂去了蒙在他们心田上的浮尘。借着关河萧条的月色,他举起如椽之笔记载起了松漠的见与闻。可他何尝知道,这其实是在给后世抒写着《国风》?
透过清澈的忠宣湖,我们依稀可辩他同样流着楚泽般寒凉的冷峻。他在<游洪岩>中“始信当初进步难”可能是他对信念苦守的告白。与佞臣的抗争,被历史戏谑了一番。然而一切都过去了,后人对他的虔诚追踪,还了他一段云淡风轻。